暗夜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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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教皇大人
时间转回到2530年，加隆独自走进了地球上唯仅存的一座依山而建的古旧殿堂――那是未来圣域的所在。不是他大胆挑战未来圣域的防御系统，所史料记载，未来圣域真正的发迹之时，恰恰是2530年，由一个神秘的教皇接替了上一代昏庸的教皇（据说史书上记载，很有可能那个昏庸的教皇是被那个神秘的教皇杀害后继承教皇之位的，但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那个神秘教皇的真正身份），将疯子科学家的科学技术发挥到极致，同时也牢牢地确立了未来圣域的地位，否则现在的未来圣域为什么会如此猖狂。
想到这里，加隆张狂的笑了起来：“看来我会与那位神秘的教皇见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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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手指划过雕刻精美的饰壁，如同紫水晶般剔透的眼眸环视着教皇的寝室――那里，刚刚发生了一桩谋杀案，未来圣域的教皇陛下已经被这个男子杀死在床上了，身上没有半点伤痕。
“要我处理掉尸体吗？”一头耀眼的金发映入了紫水晶内，那人点了点头：“辛苦你了，沙加。”
“算是我还你一个人情。”名唤沙加的金发人拖起了尸体，“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失望？”紫色的双眼内闪过一道寒光，“自从在教皇寝室内知道你失踪的原因之后，我就一直在寻找机会。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
沙加微敛起了眼睑：“那个人，不是人。”
“我知道。”紫眼人拍了拍沙加的肩头，“否则我也不会在逃离之后，从斯尼旺海峡救你出来了。”
“谢谢你，穆。”沙加点了点头，“这里，应该是你与我的天下了。”
“是的。”穆笑了笑，“不过，我得先解决一个客人，这个客人对于我们日后可有很大的用处。”
“时空警备局的人。”沙加也笑了笑，“小心点。我们可是准备违反时空法的。”
“放心。”
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离教皇寝宫越来越近。
穆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的脸上挂起了最合乎礼节、最为优雅的笑容。他听着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吱呀”——
教皇寝室的门被打开了。
“为什么不进来？”穆温和的声音在寂静的寝室内响了起来，“既然有胆子闯进教皇厅，还没有胆子进来吗？”
“谁说我没有进来？”加隆大大方方地走到了穆的面前，“你是谁？未来圣域的教皇？”
“是的。”穆的笑容依然优雅，“我是未来圣域的教皇，不知道这位先生闯进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我来自于未来，是3327年代的时空警察，来这里执行任务的。”加隆向穆晃了晃证件，“据仪器探明，这名有人为了取得某样东西而逃到了2530年，未来圣域崛起的年代，敢问这位未来圣域的教皇大人，可曾看到这个人？”
“没有。”穆淡淡地说，“我刚刚奉前任教皇大人命令继位，没有看到任何从未来时空来的人，想来是这位警察先生记错了？”
“不会。”加隆斜睨着眼前的穆，“那么教皇大人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
“我？”穆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摊开了双手：“我是被未来圣域收养的孤儿，到这里的具体年月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警察先生还有什么要问的？”
“没了。”加隆点了点头，突然他盯着穆说：“教皇大人，恐怕你就是那名潜入2530年的未来时空的人吧？”
“哦？”穆脸上不见一丝波澜，“警察先生说话可是要赁证据的。警察先生为什么认为我是来自于未来时空的人？”
“如果真的是这个时代未来圣域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平静地对待我？况且对于我说‘未来时代’也没有丝毫的怀疑，这不是令人起疑心吗？”
“警察先生。”穆淡淡地笑了，“我是一个很直率又很容易相信人的人。对于警察先生的说法没有一点怀疑。既然是警察先生，我没有办法检察警察先生的证件真伪，而且警察也没有必要去骗我这个未来圣域的教皇，对吗？”
“这……”加隆望了望穆依然平和的脸庞，突然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相当狡猾的对手。他耸了耸肩：“是我唐突教皇大人了。”
“那没有什么。”穆依旧淡淡地说，“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共进晚餐？现在已经很晚了。”
“很晚？”加隆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半钟了：“已经这么晚了，那我就叨扰了。”
“警察先生不必客气。”
精美的食品依次摆在长条桌上。
穆坐桌子的主位上，旁边坐着的是沙加与加隆。
在动刀叉之前，穆与沙加十指交叉放在胸前，虔诚的祷告：
“穷人将得食，且获饱沃，寻求上主的人将赞美他；他们的心灵将得永生。
荣耀归于父及子及圣灵，从今日到永远，世世无尽。阿门。
求主怜悯。”
加隆冷冷地看着穆与沙加的餐前祷告。心里泛起了一股厌恶的情绪——像未来圣域如此目无法纪的组织，竟然做与中世纪教徒一样的餐前祷告，还一连三遍之后才动了刀叉。真是虚伪的组织。
似是察觉到了加隆的厌恶，穆对着加隆微微一笑：“这是我们未来圣域的规定，没有人可以违反的。”
“宗教。”加隆不爽地说。
“是的。”一旁默不作声的沙加突然说，“一个人如果没有了信仰是相当可怕的，所以才会有宗教让人们来信服——至少可以让人类的思想统一而不至于产生异端。”
“很精辟的见解。”加隆转头看了看沙加，“不知道这位先生与教皇大人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侍卫长。”穆优雅地切了一小块羊排，放入口中：“警察先生不尝尝这羊排的味道？这是未来圣域里的极品美食。”
“教皇大人客气了。”加隆也切了一小块羊排，放入口中，含糊称赞：“果然是佳肴。”
“那就好。”穆轻抿了一口香槟，“警察先生，我们还是继续用餐吧。”
“呃……好。”加隆只好低头用餐——这个未来圣域的教皇，似乎是有意替侍卫长遮掩什么……莫非侍卫长也是从未来偷渡过来的人？！再次抬眼看看对面用餐的侍卫长……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可是他又实在回忆不起来了。
过了半个小时，晚餐终于用完了。
穆与沙加同时放下了刀叉。
“荣耀归于父及子及圣灵，从今日到永远，世世无尽。阿门。
孕育上帝者，你的母胎成为属天的圣筵，承载着天粮──基督我们的上帝。依照养育万有者的许诺，凡是食此神粮的人，将不会死亡。
你的尊荣超越了革鲁宾；你的荣耀远逾于塞拉芬；你无瑕地诞生了上帝圣言；真正的诞神女啊！我们颂扬你。主啊，你使我们因你的工程而喜乐；我们将以你双手的造化而愉悦。主啊，你已经将欢乐置于我们的心中，更求以你的慈颜之光照临我们。我们饱享了小麦、酒和油的产物，并将在平安中安眠休憩；主啊，因为惟有你使我居于希望之中。
荣耀归于父及子及圣灵，从今日到永远，世世无尽。阿门。
求主怜悯。”
可恶的宗教仪式。
加隆不屑地看着穆与沙加的祷告。
祷告了三遍之后，穆叫来仆人收拾了餐桌，又挥手让沙加退了出去。
“警察先生似乎对于我的侍卫长很感兴趣？”穆紫水晶般的眼眸内露出了玩味的光芒，“我的侍卫长大人可是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只是思想上有些叛逆罢了。当然，这是未来圣域的最高机密。”
“为什么要与我说这些？”加隆直视着穆的眼睛，“教皇大人似乎很怕我去盘问侍卫长大人呢！”
“我为什么要怕呢？”穆摊开了双手，“警察先生，您现在是在未来圣域里，而且……是刚刚被我继承的未来圣域。”
“教皇大人是在威胁我吗？”
“不敢。”穆温和地笑了笑，“我只是提醒一下警察先生而已。”
“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威胁？”加隆向穆走近了一步，“教皇大人是在耍我吗？”
轻笑了一声：“加隆先生真的忘记我了吗？”
“你是什么意思？”加隆眯起了眼睛，“我加隆能有什么可以忘记的？”
“团团的雾气萦绕在那个背影的周围，显得那个背影越发的朦胧起来。他瞪大眼睛看着那个背影，但除了依稀可以分辨出那个背影上披散着淡紫色的长发之外，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是你！”加隆大惊，“你是出现在我梦中的人！”
“是的，”穆的嘴角更向上翘了翘，“自然是我。”
慢慢地，穆靠近了加隆，温热的气息吐在加隆的脸上，使加隆的脸急剧升温……他本来想推开穆，却被穆那双剔透的紫水晶所吸引。
吻，就那样落在了加隆的唇上，在彼此的交换间，加隆将穆压倒在了床上。同性的气息充斥在鼻端，却挡不住那情欲如潮。四只手急切地剥落着对方的衣襟……直到对方与自己裸裎相待。
力量，攻陷，占有。
不服输的手，不服输的身体，让他们在床上不住的翻滚着，同时也挑动着情欲的最高潮。
对方的身体，对方的敏感，对方的弱点，都是他们相互下手的对象。唯一不同的是，谁能够先下手为强。
终于，穆气喘吁吁地被加隆压在了身下，两条腿被扛在了加隆的肩头。
“还是败了。”穆垂下了眼睑。
“不是败了。”加隆笑了，“只是你更适合于这样。”
“呵。”穆笑了笑，他感觉到了异物的侵入。微微皱了皱眉，穆接受了异物的侵入，随后便是加隆的猛烈的攻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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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米罗急匆匆地离去之后，撒加有些意外地看到了寝室外的神学院学生。
那是拥有一头淡紫色的长发的漂亮男人。他那双如同紫水晶剔透的眼睛，一下子就抓住了撒加——他没有想到的是，在沙加被米罗处死之后，他竟然可以看到这么漂亮的人。
他用玩味的口吻对着穆说：“教义告诉我们要忍耐顺从，有人拿你的内衣，就要连外衣也由他拿去。我刚好被人拿去了，走过来我的孩子。”看到穆轻轻的走近，他从桌子上拿起一叠文件：“你的论文很有趣。”随即他摘抄一段念道：“‘即便到了现如今，在网络中搜寻到的信息依旧多如繁星。不如总体概括一下以方便阅读：未来圣域创建于西元570年左右，史书记载此宗教派系曾经为疯狂敛财而发起欧洲全面的战争，一切祸事的根源皆来自于他的挑唆，狂盛一时的嚣张下开始藐视公正甚至把手伸向各国的政府要界，为的是此后词典里傀儡的含义不再局限于木偶娃娃。当然这些是十五世纪之前，之后逐渐走向衰弱的他慢慢退出人们的视线选择了沉默。当斥巨额资金买下一纸荒唐言的未来圣域再次出现时，所有人为他的野心勃勃而惊叹。以至此后拥有远见的智者发出经久不衰的叹息：“未来的世界最终掉入圣域口袋中！’今晚我宽恕你的狂妄。说说你对圣域的看法，我希望从你口里说出，而不是以文字形式呈现在我面前。”
“上述就是我的看法，陛下。”穆简单答复问话，撒加却注意着穆紫色长发盖住了象牙色的脖子。
“抬起你的头，我希望看到写这种论调的人的眼睛。”
临近深夜时分，教皇借着灯光仔细看着即将从神学院毕业的学生，清秀稳重可以从穆的相貌里看到，但穆直视的眼睛里还隐藏着刚毅，含在清透的绿色眼睛里盈盈动人。真年轻，年轻的还不会隐藏野心，转口赞赏道：“你还需要从书本之外学习一些东西。”撒加注意到穆垂在腿侧的手掌，是和脖子的肤色一样的浅颜色，“你的字很漂亮，非常讨人喜欢。”抬头看着沉默的人：“我要求你继续说下去。”
穆想了想开口道：“不得不赞叹历经千百个世纪的研磨，阳光阻隔在层层砖瓦的外面也未使圣域里面的人放弃角逐光明的权利，乐此不疲的制造灯火维系光亮。狂热的头脑忘记了时而刚猛时而柔弱的火苗也斩不尽前仆后继的黑暗，这恰恰是忘乎所以之后的愚钝……”
这时十点钟整点，自鸣钟足足响了一分钟。
真是恰到好处的自鸣钟呢。
撒加抬眼看了看对面的穆，不出他的所料，他已经闭上了嘴。
“真精彩！”他站起来靠近他，单薄清瘦的脸近在咫尺，当抬手抚摸起他柔顺的头发时，对于碰触非常的不习惯的穆颤抖了。进而撒加贴近他的耳朵问他：“你对我沉迷于欢爱有何看法？”他看到穆明显的一僵，这让他感到十分有趣。他趁着他失神的时候，将他压倒在了床上，解开了他的衣服，冰冷的手指巡罗起他身上的肌肤。
[此贴被暗夜の月在2006-06-14 10:19 重新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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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行文学创作交流论坛 -> 黄玉 -> [原创]颠倒世界（接龙－双子穆）更新第二章
